頭好沉疼死了!看來醉酒實在是痛苦,難怪少卿他們不讓她喝酒。眼睛還迷離的沒有聚焦,頭上便有傳來劇烈的疼痛。不是吧,酒醉後又這麽強烈的疼痛啊。不對,非常的不對,好象是人為的……非君努力地爬起來,卻見傳說中的母夜叉站在床前,那股架勢好似不把她敲醒誓不罷休。
“藍兒,你下手好重啊!”她差點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是嗎?我怎麽沒有感覺手疼呢?看來還是太輕了!不對,不要轉移話題,我可警告你李非君,下次再跑去飛花樓裏喝花酒,看我不揭了你的皮。”唉,其實她本性還是極其善良的,如今在外人麵前要表現出悍婦摸樣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她實在是迫不得已說出這番惡婦般的言語。不過,不警告一下,非君假如出個三長兩短,她這個閑人不僅沒得吃,而且還要遭受少卿和長生的白眼。做女人難,做女人的女人更難啊!
“藍兒,你越來越囂張了,唉,我好可憐!”可憐兮兮地說出這句話,心中也有些納悶今天的藍兒好像跟原來不一樣,仔細看這才發現藍兒的身後正有個陌生男人目不轉睛地在看著她。不,不是她,而是她的藍兒。揉揉頭疑惑的問道:“藍兒,這位是……”跟藍兒認識嗎?為什麽目光如此炙熱,瞟向自己的眼睛又是複雜又是不屑,甚至還有些仇視。她應該沒有得罪過這個人吧?
“哦,這位是少卿帶回來家的貴客,是金鳳國第一莊莊主程懷仁。少卿本想帶程莊主回來做客,誰知遇見你酩酊大醉,少卿過意不去,就讓程莊主在府上住些日子。”
非君忙掙紮著起身,又被藍兒按倒在**,“藍兒,我躺在這裏便是對貴客的不尊敬,我要起來見過程莊主,你不要胡鬧!”非君的嗔怒換來藍兒的白眼相向。“你還是在**躺回了精神再起來吧,我一個小指頭都能推倒你,休息吧,程莊主不會介意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