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少卿跳將起來驚恐的瞪著程懷仁道:“你是藍兒的夫君?”
“對,我要帶走她!”程懷仁堅定的回道。
少卿懷疑的打量著程懷仁道:“你開什麽玩笑!藍兒一直是非君的娘子,什麽時候又多出來一個相公?你說是真的就是嗎?”
程懷仁環視表情不一的三人道:“我知道你們一時還接受不了,可是藍藍無論如何我絕對要帶走她!”矛盾了好久,可是終究敵不過內心的盼望,這次豈能再鬆手?
非君不禁打了個冷戰,程懷仁這話明顯是針對著她說的,看看那恨不得將她剝皮入腹的眼神她都心有餘悸。可是目前情況不明,她豈能將事實真相挑明告訴這個視她為毒蛇猛獸的男人?歎了口氣道:“我們怎麽能憑程莊主一麵之詞斷定你就是他的夫君呢?況且藍兒雖然跟我隻有三年可是我們卻感情深厚情投意合,你如今這般說辭,藍兒怎麽消受得了呢?”罪過,罪過,在外人麵前說這麽肉麻的話實在是有些汗顏,可是現在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大都是拜藍兒所賜。
“非君說得是。”少卿接言道:“我不知道你懷著什麽目的接近我們,可是藍兒是我們的藍兒,僅憑你這般說辭沒理由讓我們相信你,程莊主還是請回吧,不要在這裏自討沒趣!”少卿言語冷漠的下著逐客令。本想靠著程懷仁多撈些銀子,可是又涉及到了藍兒。生意可以不做,可是親人卻不能失去。雖然有時候愛跟藍兒鬥嘴,可是他始終都知道,如果沒有藍兒存在在這個家,那麽他們就會一直沉浸在仇恨當中,每天哪裏有這麽多的歡笑?更何況藍兒還拜托他養一輩子呢,他豈能食言?
“程莊主,請!”長生左手握住劍柄,右手指引,明顯告訴他,你該走了!這人雖是金鳳國第一莊莊主,可是事發突然又不知他目的到底是為何,將藍兒交給身份不明的人,那他是萬萬做不到的。雖然平日裏總嫌藍兒有些聒噪,有時實在是咬牙切齒的想將她打昏再丟回那個溪澗,可是心中卻是暗暗感激,感激如果不是她,少卿和非君的心又不知如何的晦暗。他是個少言的人,雖懂非君和少卿心中的痛可是不善於表達,而藍兒卻又彌補了這種遺憾。藍兒在他心中始終像親人。像妹妹,如果她受外人的欺負他定會挺身而出,將那群欺負她的人揍的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