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敏，你是不想說實話嗎？”我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可卻讓素敏驚恐地抬起頭。
“奴婢——，奴婢沒有……”
“你若不願說出實情，本宮不強求。”我打斷她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出去，本宮也可以當做什麽也沒有聽到。”
她癱倒在地，神情失措。
“那天我跑到河邊，碰巧遇到張侍衛，他幫我把那個男的抓了起來，痛打了一頓。”她的語氣突然變的激烈：“娘娘，我們隻是打了他一頓，並沒有，並沒有殺他啊——”
張侍衛？
應該就是小鳶聽到的那個男的。
可如果張侍衛隻是打了那個輕薄素敏的男子，照理說是不會死。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嗎？
“你確定你們走的時候，那個男的並沒有死？”
“沒有，張侍衛打了他幾下，他就倒在了地上。我們探過他的呼吸，他的呼吸雖然緩慢，可還是有的。”
呼吸緩慢？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她有些嫌棄地扁扁嘴：“他是我們村裏的李癩頭，整天遊手好閑的隻知道喝酒，一旦喝醉了就胡作非為。村裏人看到他就討厭。”
喝酒？
對了！
“那他那天有沒有喝酒。”我有些興奮。
素敏仔細地想了想，才肯定地道：“有的，奴婢有聞到他身上的酒味。”
“那你們走了時候，他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這個——，他的臉色好像很蒼白——，其他的奴婢當時很慌，也就沒有注意了。”
恩，這就有可能了。
我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就讓她先回去。並囑咐她這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
“小姐，我怎麽還是不明白啊。”待素敏走後，小鳶問我：“之前，你就說了一兩句話，素敏姐姐怎麽就嚇得跪倒在地了。”
“那是因為她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