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寂偏僻的別院內,傳來一陣婦人的嚶嚶哭泣聲。屋內一張四周掛著白色輕紗幔帷,一側被撩起的輕紗。與它相對的一麵靠著牆,床的四角豎起四根木棍。帶著雙鳳祺祥,圖雕朱紅色的床踏上。
躺著一個氣若遊絲,奄奄一息的女子。額頭纏綁著白色的淨紗,紗布上若隱若現映出斑斑的血跡。清秀美麗的臉孔蒼白的毫無血色。床邊坐著一個麵容憔悴,滿臉淚痕的中年婦人。
雖然已過三十,但仍能看出她的較好麵容,風韻尚在。隻見中年女人一邊用手擦拭淚水,一邊哽咽。
“月兒,都是為娘的不好。讓你一出生就備受欺淩。從小你就體弱多病,為娘的也沒有精心照顧好你。嗚嗚……害得你6歲那年,得了一場嚴重的風寒。
為娘求於眾多名醫給你醫治。卻始終發熱不退。相繼月滿你才漸漸好轉起色。可是一覺醒來就變的不再靈光。
別人說你得癡病。可是你行為舉止尚能自理。此舉也甚似半癡。但你那姨娘姐妹好聲厲害。時常欺負於你。雖為娘生為相府之家,但自小生性懦弱不能很好的保護於你。
每每見你哭泣急奔於娘親哭訴。月兒,你孰不知為娘比你更加心痛。月兒之苦,就是為娘之苦。月兒之樂,就是為娘之樂啊!”婦人停下來滿臉的憔悴。
這時,**女子閉目神情不經意的動了一下。咦?好像耳邊有蚊子。不對!是有個女人的竊竊私語聲。
林小小感覺自己猶如夢境之中,前方一片漆黑。怎麽也摸不清前方的路。想抬起手臂卻渾身疼痛不已。迫使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是徒勞。丫的!怎麽渾身無力疼痛難忍。真的像是身體被扯斷的痛。隻能聽見耳邊有人不停的再嘮叨。
“ 喂!大姐、大媽、大嬸。可否麻煩你停止唐僧先。我真的好想耳根清淨啊!”林小小的思緒仍然處於混亂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