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子都沒有反應過來,我依舊掐著他脖子,他依舊呆呆的、愣愣地由著我欺淩。
陶麗娜卻憋不住,幾步小跑了過來,衝著我胳膊狠狠一打,“你這個潑婦!你這是掐誰呢?你沒有長眼嗎?連將軍府的少爺也敢欺負?我哥哥可是個參將呢!”
我心裏本就討厭這個勾引小染染的陶麗娜,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報複她的機會,便‘啪!’一下,極其用力地打了她臉頰一巴掌,豎起眉毛吼,“我管你哥哥是慘醬還是甜醬?我掐你哥哥的脖子又沒有掐你的脖子,你憑什麽打我胳膊?你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嗎?你哥哥有手有腳有腦子,又不是白癡,他覺得不公平了,自動會反抗,有你什麽事兒?用得著你鹹吃蘿卜淡操心?你哥哥讓我掐脖子,那是因為他心虛,他理虧,他吃了我的豆腐,沾了小美女我的光,他這個大色狼就該被我欺負!我告訴你,你別說你哥哥是慘醬了,你哥哥就是花匠、瓦匠,我也打定了!皇帝老子怎麽著?也不能大白天的欺負良家婦女!”
(⊙o⊙)…呃。陶麗娜被我一頓獅吼說傻了,五秒鍾之後才反應過來,一跺腳,忽閃著小手給自己挨打的側臉扇風,嗚嗚哭著去找她身後的小染染懷抱去了。
“嗚嗚,她打我?她竟然狠狠地打了我!嗚嗚,淮染哥哥,你給我撐腰,給我撐腰嘛!”陶麗娜哭得稀裏嘩啦的,蒙蒙細雨變成了小到中雨。
陶麗娜的哥哥,那個什麽醬的小子,愣了下,站直身子,籲了一口氣,低聲對著我說,“你這個丫頭,下手真夠狠的。”
我一看小染染情不自禁攬著陶麗娜的肩膀,臉上有些心疼的表情,我便氣不打一處來,咬咬牙,奪過身邊小子的手,衝著自己屁股啪啪摑了兩掌,然後我以排山倒海的聲勢,放開我粗野的嗓門,拉著警笛哀號著,向小染染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