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賣私鹽?販賣私鹽是什麽罪名?”
我呆呆地問。
青竹要哭的樣子,撇著嘴巴說,“嗚嗚,不知道,反正聽說刑罰很重的……大夫人也懵了,都在前院裏哭著呢!”
我使勁一跺腳,向外走跑,“我去看看!”
彎竹和青竹跟著我,一起來到了亂糟糟的前院,剛才跟我還在一起親吻的小染染此刻已經被五花大綁了,在他繩索旁邊,是正哭哭啼啼的陶莉娜。
“你們放開我淮染哥哥啊,他是冤枉的啊,我淮染哥哥不會去販賣私鹽的啊……嗚嗚,你們放開他啊,他是冤枉的啊!我要讓我爹爹參你們一本,你們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這樣冤枉好人,你們都是有責任的……快快放了我淮染哥哥……嗚嗚……”
我本來還十分焦急,可是走到前院,心底立刻有個聲音喊住我,讓我冷靜下來,靜靜地旁觀每個人的表現。
陶澤良也是非常焦急,不停地轉著圈子,拍著手,一邊向外看著,“哎呀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金府的大戶人家,少爺怎麽會去販賣私鹽呢?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喂,我派出去的名片有回信了嗎?……什麽?還沒有回信嗎?哎呀,怎麽回事啊,怎麽突然間就來鎖人呢?”
金淮染是陶澤良將來的妹夫,他去陷害金淮染的可能性,好像很低。
大夫人不必說,由兩個如夫人,正攙扶了哭著,一邊悲悲切切地嘟嚕著什麽,不用細聽,要知道是含冤抱屈的話語。
我在這堆人裏四下打量了一圈,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楚不煥身上。隻見他抱著雙臂,作壁上觀,臉上露出一副看熱鬧的冷笑。
看楚不煥處亂不驚的樣子,難道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還是……這次變故,與他有著密不可分的緣由?
一群群官兵,橫行霸道的,那副神態,好像這就要把金淮染帶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