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將至。費爾立早已被調任至晉城做了晉王。
作為公主,作為待字閨中。我會起的很早,因為我總是被夢魘困擾。清晨的第一縷空氣都會讓我新鮮無比。侍女們服侍著我更衣梳頭。我的頭發已經過肩了,柔韌順澤。每每望著鏡子裏的美人,我的手都會不自覺抹上自己的臉。這張臉太美了,嬌豔炫美。美得讓人衝動甚至犯罪。我的身體更是輕盈如燕。身體裏湧動著的巨大內力時刻提醒著我需要釋放,我養成了早起練功的習慣。碧綠早早都會等在我的門外,他也行慣了做我的隨從。
我穿著寬鬆的白衫,徜徉在緩衝勁道的功夫海洋裏。
汗水打濕了我的額。我歇息發愣的片刻,碧綠就跑了過來拿帕子給我擦拭臉。我也習慣了他這樣子的照顧。我擋開她的手繼續練功。
早餐的時候,一般是碧綠陪著我。晚餐的時候一家人都會聚集在一起。桃花隻會安靜的擺放著碗筷和安靜的收拾著碗筷。
這一個晚宴,我來得早了些。桃花看了我一眼淺笑了下。我慌忙的過去幫忙。我將他遞過來的盤子一個個擺上桌子。桃花的手無意間觸碰了我一下,我的心口就被觸開了。我呆呆的愣住了,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刻,盤子就傾斜下來。熱湯灑在了我的手上和裙邊。
桃花也有些驚慌,拉了我的手準備看。盤子應聲就摔下了。我跳開了一步。
碧綠跑過來拿帕子就給我擦起來。桃花彎下身子開始收拾。我叫起來,“來人啊。人都死哪去了。”
過來幾個侍女慌忙的彎下了腰。
“奴婢該死。奴婢這就打掃。”
桃花抬眼看了我一眼笑著說,“我想自己來,不幹他們的事。”
他對碧綠說,“陪你姐姐覆些藥再來。”
碧綠拿眼請示著我,試著拿手拉我。我煩躁的罵道,“瞧你那副樣子,像個男人嗎。”碧綠愣住了,委屈的眼裏含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