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將軍顯然避諱了許多,他專注得忙自己的事情。低頭淺笑著昨日之事隻字不提了。凡事他倒是沉得住氣,隻是我的心裏沒有底了。這三年來衛將軍清心寡欲的忙著國事,也沒見他招惹女色啊。有一次我賞他兩個美豔一點的丫頭,他的臉冷的跟冰霜似的 。丫頭倒是帶回去了,我的心也被傷著了。
衛將軍到底想幹什麽?每天看我一眼就覺得飽了嗎?女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對我有情。這種守護之情無怨無悔隻是付出。我想用身子引誘他時,一股純淨的氣息就會撲麵而來。麵對他的清新淡定我就顯得不怎麽高尚了。是的,我欠他一個名份。他想做我的丈夫。
我的那兩個丈夫和菁華和費爾立,整日裏又在忙著什麽呢?我的心有被傷著了,這兩個名義上的丈夫沒少做背叛我的事吧。一個女人的失敗就在於此,明明擁有卻什麽也得不到。一個女人的悲哀就是無意義的耗費了青春虛度年華。頂著華美豐盛的桂冠卻愁著一張臉。
我真的開始佩服起景一寶來,三個丈夫個個俯首稱臣溫香軟玉。就連謫仙級別的桃花也甘願下凡甘願做小。那個費爾鐸鐸高傲自大在景一寶麵前就成了一個爭風吃醋得孩子。我的親生父親花魁也是一個左右逢源凡事看透的高人啊。
我鬱悶的躺在貴妃椅上越想越不是個滋味。我的手敲在桌麵上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我自己的事情還要的誰來做主嗎?我就是天,中域國論起女尊地位的人就我金貴。我幹嘛為討個丈夫胡思亂想的,就這麽定啦。白紙黑字一紙詔書就昭告了天下,廢除和菁華駙馬地位,賜衛將軍為當朝駙馬。
端起茶來抿了一口,這苦丁茶的味道格外的香甜。
這道聖旨下的太過突然。衛將軍還在軍營整頓軍紀的時候突然就折回來了。禦書房裏來了一大群臣子,眾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