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站在那裏站定著,這裏發號施令得不應該是你吧!我冷笑著,
“欺君犯上你可知罪?強製妻主你可知罪?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來是為了什麽!”
費爾立的臉色鐵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有些驕傲了,跺到他的麵前悄聲說。
“不愛你肯定是有理由的,像你這種野蠻人也配我來愛嗎?”
費爾立痛苦的眼睛閉上了,心髒的位置開始滲出血來。
我輕輕一推就推開了他,韋笑兒跑了過來她難心得看了我一眼上去抱住了費爾立。
母親的手輕輕放在費爾立的胸口緩解著他的疼痛,費爾立的頭漸漸低了下來。
寶寶狼嚎般奔跑了過來被我一把扯住。
“你跑什麽!沒見你娘差點被劈死嗎?”
寶寶掙脫著身子,“劈死你還能站在這裏啊……你和爹爹說了什麽,沒見他很難受啊。”
我張大了嘴吧,回頭瞟了費爾立一眼。費爾立抬起手揮了揮示意往行宮的方向去。
費爾立扶著韋笑兒上轎的時候從我身邊走過,韋笑兒上轎,費爾立上馬。寶寶也爬到了韋笑兒的懷裏。
一切井然有序的進行著,有種默哀的味道。我被孤立的時候衛將軍向我走來了。他張了張嘴,“牡丹,依我看一家人還是團聚的好。有什麽話咱們回宮再說。”
這麽說弄了半天是我的不對了?我突然冒出一個丈夫要跟我回宮跟我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嗎?忽然間寶寶有爹就不要娘了?不過剛才費爾立痛苦的表情我倒是看在眼裏的,難不成我說到他的痛處了?難不成他對我有情?
我嗯了一聲倒是沒有反對。衛將軍向費爾立走去。衛將軍的手指封了費爾立胸前滲血的大穴。
“回宮吧,我幫你調理傷口。”
費爾立站在那裏執拗了一下,他不知去行宮還是皇宮了。一切沉寂了下來,牡丹再也不是那個撲在他懷裏一口一個喊哥哥的小女孩了。時間久了,他的愛恨日漸濃鬱之時,她卻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