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是蕭玉公子念出來的,不過據蕭玉公子所說,是柳姑娘所寫。”寒氣撲麵而來,張虎越說越小聲。
“她倒是和他很親密!”冰冷的聲音多了幾分惱怒,“念!”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除此之外,張虎再不敢多言半句。
“果然好詩,她可真是好才情,真不愧是朕看上的女子。”傲禦天危險的眯著眼,得到她的想法越加堅定,“還有一首呢?”
“第三首也是蕭玉公子念出來,柳姑娘所寫。”張虎戰戰兢兢,生怕皇上暴怒之下殺了他。
“啪”傲禦天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眼神陰鷙嫉恨,“他竟敢和她如此親密!朕絕不饒他!”
張虎跪在冰冷的地麵上,心裏恐懼不已。
“念!”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長得……”張虎不傻,知道詩裏的意思,渾身顫抖,不敢再念下去。
“念!”傲禦天怒吼一聲,震得桌上的茶杯奏折紛紛掉落在地。
“長得蕭郎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欄杆。”張虎一口氣念完,身體抖個不停。
“轟”重重的一拳擊在書桌上,書桌應聲碎裂,茶杯奏折灑了一地。
“長得蕭郎帶笑看,蕭玉,你倒是很大膽,她隻能長得君王帶笑看,”傲禦天陰鷙的眼神散發著嗜血的光芒,“蕭玉,別以為你救過朕,朕就不敢殺你!這是朕的天下!朕想要什麽,誰敢攔阻?”
“哈哈……哈哈……”狂笑的聲音在奢華龐大的皇宮大院裏久久回蕩。
遠在淩城的柳如蘭心裏湧起強烈的不安,不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接下來的日子,傾城閣裏人來人往,客流如雲,生意紅火,柳如蘭神情恍惚,弄錯了好幾次,襲人歎了口氣,隻得讓柳如蘭回房休息,自己打理著傾城閣,鈴兒幫著打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