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映得殿堂上下通亮。舞著水袖的女子,千嬌百媚的回旋著身姿……
“逸護衛,這位想必你已見過。淩王,淩至豐。”易君任的笑還掛在唇角。而這一笑,卻讓淩至豐的眼不覺的陰沉了許多。
君任從不輕易言笑,而今日卻始終唇帶淺笑。這讓他如何不看得心緒微沉?
“淩王。”逸非凡隻是抱了下拳。身帶王令,如涅王親駕。在此時,他才感覺得到,這是一個多大的特權。
“逸護衛。”淩至豐象征性地回了一禮。
“今日特為逸護衛接風,各位定要盡興才是。”易君任輕抬起杯盞,向四下微微一敬。
坐台下的文武官員見易王已舉起杯盞,忙緊隨而起。私下卻小聲的議論著,這個逸護衛究竟是何處神通,竟讓易王如此上禮待之。
逸非凡淡掃了眼坐台下的乎淩文武,心底暗笑。為何每個王朝的文武官員都相差無幾?麵帶虔誠,而心底存私?想不到這古代也是如此這般。
淩至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坐在一旁的易君任微微側了下頭,看著他一臉的無所表情,輕抿了下唇角。
……
羅幔輕舞,燭火跳動了下,被熄了去。
沉靜的夜裏,隻剩下了兩個微微喘息著的呼吸。
“豐,你今天很不乖哦。”易君任輕笑著,咬了他的下顎一下。
淩至豐仍冷著一張臉,未有言語。
易君任看著他的俊容,輕輕地笑了起來。輕柔的笑帶著暖暖地呼吸靠近了他的唇角。
“豐,你在吃醋。”他探著頭,看著他微睜一半的眸。
淩至豐的手環住了他的腰身。他喜歡這種觸覺,如綢緞一般的絲滑,讓他舍不得放手。
“君任。”他的另一隻手,鉗住了他細致的下顎。看著他那雙還帶著笑的眼。
“我不是小孩子,不準再用那樣的語氣。”冷著的眸,卻不搭調的映出了他微微泛著紅暈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