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式電視一樣嗡嗡嗡地冒著雪花，需要有人狠狠拍一下才恢複一下。
“喂。”果真有個人過來撞了一下我的肩膀，“還愣著幹什麽！快去打扮打扮！”
“……”我機械地抬起頭，再次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濃妝豔抹的老鴇。
是的，老鴇……
我到青樓裏來當姑娘了。
就在三天前，我還在趕去赤霞的路上時，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一看見我，大喝一聲，立刻跑過來拽住我的手腕道：“好你個死丫頭，幾天不見你，是不是想逃跑啊？”
接著在我不知所雲的情況下，邊拽著我邊說了一大堆的話：“哼！你明知道我們家裏現在沒錢得緊，把你賣了是對我們一大家子的人好！你去了那地方還是有口飯吃的！哪天如果哪個闊爺看上你了，你也就翻身了！知道了嗎！嗬！你什麽時候有了這一身的好衣服！”男子鄙夷地看著我。
我剛想開口，大爺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可是眼前的一副景象把我震撼住了。
一間破的可以堪稱經典的小屋子門口，一二三四五六七……好多個娃娃圍著兩個女人，吵著要飯吃。
“……”我的天。
他把我拽到他們跟前，嗓門大的我耳朵要聾了：“嗬！我把這個死丫頭逮回來了！”
那兩個女人立刻撒下自己懷裏的娃娃，左一個右一個把我架到了房子裏，牢牢的，好像怕我溜了一樣。
“這次我們一定好好看著她！這不要臉的女娃子居然還給老娘跑了，賣給青樓又怎麽了？給咱家賺錢就是你的榮幸，你丫的被給老娘哭哭啼啼。”
然後她奇怪地看向我：“嗬，她是不是想開了？居然不哭也不鬧了。”
“俺看是傻了，瞧她那張嘴就沒合過！”另一個女人道。
我連忙合上嘴巴，咳了幾聲：“你們認錯人了！”
“裝不認識俺們？這招你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