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去哪了?這麽晚才回來?”
婼嵐偷偷瞄了一下黯曄帶著怒意的眼神,幾經思考,走了前去。
“黯曄,你知道你越來越像什麽了嗎?”婼嵐露出一個笑容。
黯曄的臉色有些發青,但還是克製著自己的聲音低聲問:“像什麽?”
“像我老爸。”婼嵐微微一笑,轉身想要逃跑,卻被一個巨大的拉力扯了回去,跌倒在男子的懷裏。
“老爸是什麽?”黯曄挑了挑眉毛。手臂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身,使她不能動彈一分一毫。
“就是父親,爹!懂了?”婼嵐眨了眨眼,眼角帶著調侃的笑意。
“什麽?”黯曄一皺眉,夜色的眼睛裏麵迸發出寒冷的光,嚇得婼嵐心裏一慌。
不就是開個玩笑嗎?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嗎?
還沒反應過來,男子的唇已經覆了上來,霎時間抽走了所有可呼吸的氧氣。婼嵐想要掙脫,但是他的力氣太大,甚至有點弄疼她了。
“唔……”婼嵐輕輕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抗議,卻隻能發出支吾的聲音。
“該死,你不要亂動身體!”黯曄鬆了她的唇,眼神變得深邃而迷離,咬牙切齒的說。
“王……”婼嵐的輕啟被吮吸的略微紅腫的嘴唇,在黯曄的眼裏看來都是的邀請函。女子還沒有說完,唇再次被侵略。婼嵐覺的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莫名的,她感覺她竟然喜歡這種充滿的侵占。
“婼嵐,你是朕的!”黯曄含住女子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啞聲低吟。
這句話讓婼嵐的神智一下子清醒過來了。
對!她是他的人。
她是他的仇人,她是他的戰利品,是他的工具。他所做的這一切隻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他的所有品,是他的東西。他是在給她打烙自己的印記罷了。
她,其實什麽都不是!
莫名的憤怒占據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