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的跋涉,半個月後,婼嵐與白汀終於到達了烏林關以北,暮昭與瑾遠聯軍駐守的一個軍營之中。早在距離八百裏之前,子墨已經派出一個小隊的人迎接婼嵐,以確保它的安全。
離烏林關越來越近,婼嵐的心情就越來越忐忑,她甚至不敢接近那個地方,生怕得到什麽不好的信息。如果真的是那樣,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麵對才好。
被風呼嘯著吹來,像是一把把刀子打在臉上,深冬幹燥的氣息讓她的鼻腔裏麵有種連呼吸都覺得生痛的感覺。
看見子墨遠遠地站在軍營門口,婼嵐突然間有種要哭的感覺,那個男人就像是長輩,像是親人。不管有多少委屈,隻要一見到他,就會覺得可以放心的在他身邊發泄。
“師父!”婼嵐幾乎是從馬上跌落下來,直接抓住男人的衣袖。
“婼嵐,小心點!怎麽還這麽毛毛躁躁的。”子墨有些擔心的看著身前的女人,雖然已經生產過,卻依舊像是個孩子。
“你告訴我實話,黯曄到底怎麽樣?”婼嵐焦急的說道。
“我們先進去,我再與你說。”子墨安撫道,拉著婼嵐冰涼的手向大營裏走去。
“到底怎麽樣了,你快說啊!”婼嵐焦急的問道。
“你放心,我們已經找到他了,但是情況不太好,身受重傷,現在還處在昏迷當中。”子墨說道。
“帶我去見他,我要見他!”婼嵐急切的說著。
“你先歇息一下吧,他現在還沒醒,就算見到了也無濟於事。”子墨擔憂的看著自己寶貝的徒弟,微微皺起眉頭。
“不!我沒事,帶我去看他!”婼嵐斬釘截鐵的說道。
“哎,好吧!我現在帶你過去。你這孩子,總是這麽倔強。”子墨無奈的說道。
子墨帶婼嵐來到暮昭軍隊駐紮的地方,其中一個主帳篷就是黯曄休息的地方。本想將他送回暮昭皇宮,可是誰也不敢將昏迷的一國之主送上回國的馬車。萬一路上出了什麽事情,誰也擔當不起。還好,有子墨這個人存在,比得上皇宮裏麵一百個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