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詐的獬豸,好像是故意等著我自投羅網似的。當晚,就把我和清冷佳人帶回了他的南城,僅派人跟師父支會了一聲而已。
趁著獬豸不留神,我終於問出了佳人的名字,解語。瞧瞧,這人長得漂亮,連名字都不一樣。哪像我啊,虎妞。我懷疑我能長成這樣,絕對跟這雷倒一片的名有關。
不再給我跟佳人接觸的機會,獬豸命人將她單獨收押。而我,小廝,則開始了我苦難的生涯。
老遠,你就能瞧見一個胖小子,追在一位長相邪美的公子的馬屁股後麵,邊跑邊喊口號。
“嗚呼,哀哉,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若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獬豸時不時的扭過頭,看看上氣不接下氣的我,勾起邪侫的笑後,又轉過頭愜意悠哉的騎在馬上。
見過壞人,沒見過壞到流油的!這哪是讓我當小斯啊,明顯就是變著法子虐待!你試著北京跑到天津試試!不跑吐血了,我算你本事。
哼,看在他是皇子的份上,我就不跟他計較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我兩腳打晃,雙眼開始翻白。離口吐白沬還有一步之遙,獬豸終於停了下。調轉韁繩,俯在馬身上掛著該死的魅笑等著我。
我氣喘籲籲連滾帶爬的終於趕到他身邊,“你……你……遛傻小子呢……”看他小模樣長得挺招人待見的,卻是一肚子壞水。
“累了?”獬豸明知故問的瞅著我,我忙不迭的點頭,“累……累,”
“好,”獬豸了解似的點點頭,就在我以為他要大發慈悲的讓我歇會時,他居然麵無表情的一放韁繩,“繼續。”說罷,駕著馬撒開蹄子拉下我幾米百。
靠,老子不幹了!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這哪是人幹的活?我是不是跟他上輩子有仇啊,他根本就是在折磨我,萬惡的奴隸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