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我仍舊胖到橫擋一麵,他仍舊帥到不可比擬。**難耐,我忍無可忍的將他壓到身上,哪曾想床榻居然在此時轟然倒塌,而他竟抬起勾魂懾魄的眸子,衝我曖昧的眨眨眼,“我們繼續……”
一睜眼,驚了我一身冷汗。我什麽時候變得熏心了?
扭過頭看向旁邊,獬豸不知何時早已離開了,捏捏自己仍很燙的臉頰,很難不去懷疑昨天晚上隻是一場夢。
眼光不經意的瞄到地上那堆被撕爛的衣服,所有的不確定登時消失。
嗬嗬,我樂了。
隨即,我又苦下臉,衣服都被他撕成那樣了,我怎麽出門啊?總不能裹著被子出去吧!
“姑娘,起了嗎?”我認得這是老鴇南風的聲音。
“起……”我低下頭看看自己一身蠶繭裝,猶豫著,“還是沒起啊……”
“嗬嗬,”門外一陣輕笑,“姑娘,這裏有身衣服,是三爺要姑娘換上的。”
三爺?三皇子?獬豸?
“哦哦哦,進來吧!”我忙不迭的應聲。看不出,獬豸這小子還真挺細心的。也不對,他撕壞我的衣服,理應是他賠!
“哎喲,”南風誇張的叫著,“南風可不敢,這要是讓三爺知道,我瞧見姑娘……三爺還不得劈了我啊!衣服就擱門口了,勞姑娘駕,呆會自個兒出來取下。”臨走,還送我一記曖昧的“嗬嗬……”
理解!絕對理解!
通過兩年之內無數俊美小弟前赴後繼的失蹤,足以見他對我的獨占欲。
裹著被子笨拙的跳下床,打開門探出頭,左右看看,空無一人。抓起地上的包袱趕緊縮回身子。
打開包袱抓出裏麵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嗯,料子不錯,貼上衣既柔軟又舒適。穿戴整齊後,推開門就往下衝。消失這麽久,霜兒和解語不急瘋了才怪呢。
急衝衝的跑下樓,無視下巴驚掉一地的男人,直奔門口,卻被南風攔了下,小聲道,“姑娘啊,三爺吩咐過了,要派人送你去王府。”塗著胭脂的臉上,朝我不停的擠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