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皖很憤怒,他十分想捏死眼前那個完全顛覆他思想和常識的女人,他突然發現,被他像狗一樣丟在後院小角落的女人似乎不一樣了。
以前的淩若若是膽怯的,雖然新婚當晚的洞房花燭夜,他沒有發現她落紅。甚至在後來他發現她想加害雨兒時,她的害怕,她的不狡辯,她的驚慌,她隻會語無倫次的說自己是無辜的,但沒有像現在這樣伶牙俐齒的辯解自己,還有咄咄逼人。
“你知道不知道,以你現在的婦德,早被泡豬籠,早就被人唾棄了,本王不休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撒皖森冷的對她說,他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她仁慈了。
淩若若一愣,立即想起這是在古代,等級森嚴,男為天下,她是無論如何也鬥不過他的。這樣一想,她有些泄氣和黯然。
撒皖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時,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覺得有一陣想讓她重新神采奕奕起來的衝動,但他很快便克製住了。
正當眾人興致勃勃的看著好戲的時候,淩若若居然小腦袋一甩,緊接著冷冷的哼一聲,黯然失色的臉立即就像煥發了光彩一樣。
隻見她冷若冰霜的掃射了看好戲的眾人一眼,才把視線放回眼前的男人身上,她沒好氣地說:“既然這樣,那你怎麽不幹脆把我休了,休了我多好,省得礙眼占你地方,還能讓你的麵子上恢複光彩。”
話一說完,所有的人都愣了,包括撒皖和那嬌小玲瓏的女子,自然不包括她。不過當她把不經大腦的話一說出,自己也愣了。
對啊,與其這樣,還不如把她休了,她就可以自由自在,想上哪就上哪,愛上哪就上哪,不受人控製,不用看人臉色。這樣的念頭一出現,各種各樣的想法就瘋湧而至了。
她的心動了,念頭更是堅定了,她一定要讓他休了自己,然後她就馬上搬走,重新開始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