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野炊後,淩若若就覺得非常的不對勁,很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為啥,季府外多了好多人,而且還站在她家門外站起崗放過哨來了。
她氣,因為在外麵站崗的全是官兵,而且身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寧字,不用說,自然就是寧王的人馬了。
最氣人的是,她上哪裏,他們就跟在哪裏,就像看著她一樣,氣得她張牙舞爪的衝過去質問他們,但他們卻很無辜的說是王爺的吩咐,他們沒辦法。
隔天,撒皖就來了,當時淩若若一家人正在吃飯,他一見居然不客氣的坐下來要和他們一起吃飯。
“你給我滾,來我家幹嘛?”她正好有氣沒處發,見著他居然把自己當成主人了,氣得吼道,不顧當場的眾人。
撒皖居然發現自己習以為常了,一點也氣不起來了,這兩天他回王府後,沒見著她,反而有點想念了,現在她罵自己,他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一種打是親罵是愛的感覺,他還喜滋滋呢。
幸好淩若若不知道他的這個想法,不然她估計就會拿根麵條上吊,拿塊豆腐撞牆了。但她現在也沒啥好臉色,因為她發現她越罵得厲害,那男人卻笑得更歡,這不是更讓她生氣嗎。
他不說話,大家更是嚇得氣都不敢喘,隻有淩若若和小人兒覺得很平常,小人兒從小被淩若若輸灌現代式的教育,所以他不會覺得撒皖高高在上。
“王爺……”季大媽早不敢坐下了,已經慌忙的站起來,對著他點頭哈腰,不知所措了。
“大媽,坐下。他是外來人,你管他幹嘛。”淩若若可不吃這套,罵完,她趕緊把季大媽給扯回來。
季大媽被拉坐下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抬頭看撒皖,窘得坐立不安。
撒皖見如此,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語氣道:“季大媽,不要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要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