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這乞丐這麽不要臉啊!”
“是你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你弄壞了我相公的靈牌就得賠錢。”花牡丹拉著他的衣衫就是不肯放,心想我就無賴我怎麽了?本小姐無依無靠,到這裏什麽都沒有了,她無賴一下又如何?她是還高級流氓了!
那官爺臉上一黑,掏出些碎銀子朝花牡丹扔去:“算了,拿去!”
花牡丹接過錢,放入荷包裏,真好。
“馮遠,你說那女子是不是很有意思?”遠遠的看著,那個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子,桃花眼動了動。
“爺,那是一個乞丐。”爺不會對一個死了男人的乞丐有興趣吧?老夫人會被活活氣死的,老夫人昨天晚上還說爺將來娶的女子一定要出類拔萃人人豔羨。
男子隻淡淡說了句:“扯談。”
這個男人叫上官墨,本城首富上官墨。
也有人說其實上官墨是先皇的私生子,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所以無論上官墨做什麽,都沒有人敢管。
再說那花牡丹,拿了錢並不急著去修複那塊靈牌,反而席地而坐,靠在那牆角邊,繼續睡覺。春困夏乏秋無力,冬日正好眠。
“馮遠,你叫人做個靈牌來。”
“是爺。”馮遠抬頭看了一眼上官墨,不敢多問,心下有些不明白。聽說過有送金銀珠寶送臘肉送水果的,真沒有聽過送靈牌的,爺這是演的哪出啊?
上官墨並未抬頭,手中的扇子習慣的扇了扇,這大街嘈雜她睡的好安穩,不怕被別人賣了麽?
他的眉角輕輕一挑,似乎沒有見過這般彪悍偏偏又單純得有些可愛的女子。他又想到自己身邊那些女子,無疑個個都是美貌如花擅於圓滑得很知道在什麽場合對什麽人說什麽話。
然而那些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上官墨並未抬頭,隻是伸手接過馮遠遞過來的靈牌,做工倒是精細講究,看著為何有幾分刺眼,是那木漆太過鮮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