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牡丹就住進上官府的時候的確成了一個喂馬的。喂馬就喂馬吧!這個工作不累人,隻是沒工錢,工錢都被拿去抵那塊靈牌了。
令花牡丹糾結的是,貌似她總是在犯錯,草加多了馬肥了跑不動,扣錢。草少了馬廋了還是扣錢,唉,最後她索性自認倒黴不在乎那工錢了,就算再多的工錢,隻怕上官墨也會找借口扣成負數,總結以上幾點花牡丹已經倒欠上官墨十幾兩銀子了。
是的已經好幾天了,想想花牡丹都會覺得興奮了,草包暴君、神仙宰相你們都沒想到吧!好幾天了,你們的打賭見鬼去吧!發狂了嗎?那是最好。
“花寡婦,喂馬了?”
“是啊!朱嬸有事嗎?”花牡丹一邊倒草料一邊抬起頭看向朱嬸,上官府裏的人除了上官墨那魔鬼,其他人都待她挺好,像是一家人一樣,可能是出於可憐她同情她。誰叫她對外把自己說的那麽慘了?
“我早上給爺做燕窩的時候多煮了一碗,我身子弱不禁補,你幫我吃了。”朱嬸笑著從籃子裏拿出一碗熱乎乎的燕窩來。
“謝謝。”太好了,她正好也餓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連燕窩都有她的份,但花牡丹隻想美事下肚,吃完好繼續幹活。喂了這些馬,就可以去休息了,一天的貨算幹完了。
正當她準備休息的時候,正巧看見李伯望這邊走。心裏想壞了,每次李伯來準沒好事,特別又是挑在這個時候就更加了。她經常忍不住懷疑李伯是不是惡魔上官墨派來整她的,,每次幹做完活,李伯就來了。“李伯,今天又有什麽事嗎?”
“花寡婦,你喂完馬了?”
“是啊!李伯。”花牡丹這幾日依然蓬頭垢麵隻是換了身幹淨衣服,也洗了澡不再那麽臭烘烘的了。麵容不敢恢複的太快,免得被人發現,那塊靈牌現在還擺在她的房間裏,看久了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個叫司徒尹的亡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