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鬱悶了,不是古時最為保守嗎?怎麽會是這個結果?花牡丹哪裏知道,此時她已經是寡婦身份,朱嬸見她能攀上上官墨替她高興都來不及,何況一向內斂的爺在這種公眾場合都能對她這般情難自禁,實在是,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上官墨帶了幾許玩味:“女人,你要不要繼續?我擔保明天全府的侍女都恨不得殺了你?”
花牡丹被逼著眼睛與他對視,自然不甘示弱:“有本事你放開我,看我明天能不能好好活著。”丫丫的,死男人看起來那麽瘦,怎麽還那麽重,姑娘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上官墨眼裏奇異的光芒一閃而過:“好。”言罷他起身站立,姿勢優雅,花牡丹灰頭土臉的也站起來,揉了揉屁股,實在是妒忌上蒼對上官墨的厚待,為什麽滿麵灰塵也擋不了他的禍水光芒?那張臉,照舊的惑人心魄。
花牡丹想了想,不理睬他,三十六計走為上,也顧不得身體疼痛,一溜煙的跑了。
到了掌燈時分,花牡丹縮在小小的馬棚裏,這樣簡陋的小架子下,竟然站了一堆女人。真是的,上官讓她睡馬房,這些女人來湊什麽熱鬧啊!
老夫人房間裏的鶯鶯,小姐房裏的豔豔,廚房裏的小紅小綠小青還有一大杆交不出來名字的妙齡女孩兒都到了花牡丹的房間,遠遠看去花紅葉綠,好不熱鬧。她們一個個打扮得光鮮亮麗,正好凸顯了花牡丹的窮酸。靈位前麵嫋嫋的升起一絲絲的青煙像是對故人思戀的訴說一般。
鶯鶯挑釁的看了花牡丹一眼,輕蔑的笑了笑開口道:“你相公剛死才多久?屍骨還未寒了,就來勾引我們家爺,真是不要臉。”
花牡丹假裝一愣,閃著天真的眼無辜的微笑問道:“什麽意思?”
豔豔嗤之以鼻,指著她罵道:“裝什麽裝,朱嬸都看見了。今天下午在跑馬場,爺騎在你身上,不是你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