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突然想到我還沒吃早餐,先失陪一下。”花牡丹跑為上計, 拔腿就跑,像隻兔子。
“刷了夜壺你再吃。”他很大方的回答。
“那還能吃下嗎?”花牡丹隻要想到他的夜壺再想想親愛的早餐就想吐。
“那減肥。”她這幾天氣色還不錯,餓幾頓不算什麽。
“你這個小人!”花牡丹盯著他看了幾秒,終於脫口而出,還有人比他更惡劣嗎?這家夥根本就是以欺負她為人身樂趣。
上官墨隻是露出一個你又奈我何的笑容一字一句道:“答對了,現在你,去,洗,夜,壺。”
花牡丹哪受過這種氣,從管家手裏接過夜壺,動作麻利的直接走到旁邊的水池邊,“碰!”的扔了進去:“洗好了,你自己叫人撈起來吧!”花牡丹說完話拍了拍手掌,帥氣的轉身離開,爽極了。
上官墨並沒有如她所願般吃癟,依舊春風笑桃花的望著她,不痛也不癢。“很好,不知道外麵的侍衛有沒有興趣知道你的下落了?”
“什麽意思?我聽不懂。”他知道?他知道什麽了嗎?
“你聽得懂。”他十分肯定。那個被皇上通緝的女人不是她還有誰,他一開始就知道。她那樣囂張,這樣的女人怎麽可能嫁掉了?還有她的那雙手,如果真是可憐的乞丐,又怎麽會有那樣一雙細膩的手,細膩的沒有一絲皺紋。
“上官你怎麽知道?”花牡丹不再否認,再裝傻,就真傻了。隻是他如何發現的?她都假扮成乞丐了,暴君和神仙宰相都沒有發現她的偽裝,他倒是神了。
“司徒尹。”他說道。這個名字太明顯了,尹乃君字的上部,司徒尹就是司徒皇帝,給在世的皇帝立靈牌,她是頭一個。這樣的女子不是朝廷侵犯誰相信,隻是一眼就覺得那樣特別。所以才拐她回府來玩。
“原來是這個,你早就知道?”花牡丹長大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