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牡丹當然不至於天天出現在他麵前,但就是每天本本分分的練舞,還是遇到讓她很鬱悶的事情。
她沒有亂說,可是有關她和皇上打賭的事情還是傳了出去,每天一波又一波的宮妃前來像她挑釁,放狠話,花牡丹隻當她們是在放屁,一句也沒聽進去。
這日天空晴朗,一連下了幾日大雪之後天空終於放晴了。
司徒盛難得今天心情好,屏退了左右一個人在院子裏行走,那麵如冰刀的麵孔剛毅而有形,寒風吹拂著他的長發,隻是吹過卻並未淩亂。
某個角落裏的梅花正在盛開,一片血紅之色的燦爛在大雪過後一片淒淩的禦花園中顯得那樣刺眼。
微弱的陽光透過稀稀拉拉的樹枝照射在樹下那修長身影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一身紅衣的站在那,被風吹起的一角隨風飄搖,飄飄欲仙的那種,卻透著妖氣。那身耀眼的紅衣似要與那盛開的梅花一較高下似的,這樣囂張的女子除了花牡丹還會有誰?
她的皮膚如沒有任何瑕疵的花瓣一樣光滑,微微泛著光彩。
長發被輕輕挽起,發髻垂在腦後,
微風吹拂下,花瓣飄落時,她的眼神越加明亮,仿佛是感覺到有人在看她,花牡丹輕輕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奇異的笑容,翻著白眼的看了他一眼:“皇上好雅興啊!”
司徒盛沒想到她也在這,是陰謀嗎?是在這裏等著他的嗎?好手段。想到這裏他不禁冷笑到:“你等朕多久了?”
剛才還是笑魘如花的牡丹立刻收起了自家笑臉,換上一副公事化的臉色:“皇上好!”
“起來吧!說你等朕多久了?”突然的他有想知道。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像你這麽自戀的,奴婢可不知道皇上要來。既然皇上來了,奴婢離開就是。”花牡丹幾乎是看他過來時,就轉身離開。
“等一下。”她這是在退縮還是在害羞,等他有什麽不可以嗎?他是皇上讓女人等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用得著這樣諷刺嗎?本來想甩臉子任她離去,無奈他承認此時此刻想和她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