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送你回上舞園吧!”看到她沒事就好了,那溫暖如玉的笑容眉目清明不愧是神仙宰相啊!
“宮門快關了,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言風哥。”
“那好吧!”他依依不舍的看了看花牡丹幾眼才慢慢離開。
花牡丹收起腳步正打算離開時,身後響起了一個從鼻子裏哼出來的聲音:“喲!十八裏相送了?”
不用回頭,花牡丹就知道是誰。除了草包皇上還會有誰,花牡丹回過頭看他一眼,這家夥又破壞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好心情:“你不是睡了嗎?”
“朕又起來了!”他挑眉看她一眼,笑的囂張。
花牡丹突然笑了一聲,覺得他有時候真像個小孩:“幼稚。”
“你說什麽?”果然暴君又沉不住氣的翻臉了,這個不要命的死丫頭竟然說他幼稚!這是又皮癢癢了啊?
“皇上,你很幼稚!”花牡丹索性說了出來,仿佛還沒有宣泄夠,她又補了一句:“拿我的人命開玩笑,你覺得很有趣嗎?這下你更幼稚了!”
某暴君嘴角抽筋的勉強一笑:“好啊!明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朕到底幼稚不幼稚!”他一語雙關的說道。
“什麽意思?”花牡丹有不好的預感,警惕的問道。
“字麵上的意思。”打完啞謎暴君童鞋很不負責任的披著龍袍回屋子裏取暖去,可憐的花牡丹還要在深夜的寒冷中步行回上舞院。北風那個吹啊!冷的她直打哆嗦,暴君真有你的。
因為回的太晚難免被夏姑姑念了幾句。
合著衣服睡下,她看著隔壁床的雪兒:“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可以啊!”雪兒雖然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但願意和她睡在一起,兩個人溫暖些。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終於溫暖了些,但腳趾頭還是冰的。這和暴君那柔軟的龍床是明顯比不得的,啊!她在想什麽啊!幹嘛想那死暴君,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