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無愧於心。”他抬起頭來,竟並不慌張的念了一首詩:“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還強嘴了,來人拖下去五十大板!”多年的好友啊!這樣的背叛他,叫他如何不寒心。司徒盛背過頭去不看他。
眼見言風就要被拖下去了,眉彎彎喊了一句:“且慢!皇上息怒,可否暫聽臣婦一言,若臣婦不能說服皇上,臣婦願代夫領罪。”
“哼!就看在你的麵子上,朕就聽你說完。”看在今天是他們兩新婚,自己以前又虧欠與眉彎彎的份上,司徒盛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眉彎彎眼看這樣下去,言風必定會被連累。她眉彎彎本來就在渾水裏,淹死了也是命該如此,可言風無辜。他本無辜是先皇的聖旨將他卷入了這場是非,他若是昏官本可不管,但他是好官是清官,本國需要這樣的清官。所以她不能讓這樣的清官白白被犧牲,二來這是她眉彎彎既然已經嫁給了言風,就算隻是名義上的,也還是他的娘子,欠他一份人情。所以必須要幫他的:“臣婦以為牡丹並不是自願跟上官哥哥離開的,所以不算私奔,臣婦的相公也不算是幫凶,理應無罪。”
“哦!怎麽說?”司徒盛挑了挑眉,心情微有緩解,他有多麽希望牡丹不是自願跟上官墨走的。若真是那樣,言風可以輕罰。
“剛才在新房裏,貴妃來找臣妾說話。貴妃對臣婦說她不能回到上官哥哥身邊,因為皇上對她很好,所以她不能離開,所以臣婦鬥膽推測是上官哥哥強行帶走了她。”眉彎彎有理有據的說道,她要麽就不說話,要說就要做到。
“她真這麽跟你說的?你是不是為了替言風脫罪故意這麽說的?”司徒盛這下心情又好了一點,隻要不是私奔,什麽原因他都可以承受。特別是聽到那句牡丹覺得他對她好不願離開的時候,司徒盛心下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