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要如何解決,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還有不知名的慌張和恐懼,緊緊的包圍著他。醒來的時候看了看牆上的鍾早上六點多,幾乎每次醒來的時間都差不多。
為了緩解這種害怕,他這些年,身邊不停的換女人,讓那些陌生又熟悉的女人睡在他身邊,幫他趕走恐怖的夢魘,卻依然沒有效果。今天早上他醒來時,身邊那女人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因為他有起床氣,每一次做了那個夢,早上起來時脾氣都會特別大,特別想把房子都掀掉。
每一次早上醒來時都是緊張到了極點,若是看見身邊有人,他就更氣,也不知是為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才好了點,但因為做了那樣的夢,每天早上都像是吸了鴉片似地沒有精神,他多想找到源頭在哪裏,然後拔掉那個可惡又討厭的夢。
想了想,他覺得自己是時候又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每次看了心理醫生,總是好上幾天又不行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又吸了幾口煙,靠濃濃的煙味麻痹自己。顫抖的手指,終於慢慢平穩下來。
撥了一個內線電話給秘書:“幫我聯係郝醫生。”
藍秘書說了句是,不敢怠慢。
“郝醫生。”
“什麽事?”郝雲皺著眉頭問道,她難道忘記他在工作時不能被打斷嗎?
“羅先生又來電話了,他說這次更糟,正驅車過來。”那年輕的護士低聲說道。
“你讓他等我一會,沒看見我這有病患嗎?” 郝雲皺了皺眉,這個羅總裁是惹不起的人物,但他那病還真是奇了怪了,無人能治。
“是。”那位年輕的護士退了出去。
牡丹坐在他對麵,喝了口水才繼續說:“郝醫生,我沒有病,我說的都是真話。”
安雅握著牡丹的手,一臉著急:“醫生,你看她是不是得了什麽心理上的疾病?淨說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