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薇,自是也舉起酒杯,大家對幹之後,一飲而盡。不過,千萬別誤會,夏薇的杯子是酒杯沒錯,酒也是酒壺裏倒出來的,也沒錯,但是,酒壺和杯中的**卻不是酒,而是白開水。一切隻不過是裝裝樣子而已。
隻因夏薇的這具身體酒精過敏非常嚴重,這點,莊裏的兄弟其實都是知道的。據說在她五歲的時候,她爹就曾有意讓她學習飲酒,可是,她才喝了一小盅,沒多久全身上下便起了許多紅色的疹子。過了好幾天才退下去的。所以,自那之後,她爹便再沒給她碰過一滴酒。就連寨子裏的這些弟兄們也都被下達了通知,說,誰都不能給夏薇喝酒,違者立刻趕出山寨。
自然,從那之後,寨子裏便無人不曉莊主酒精過敏一事。現如今,仍然如此。雖然寨子裏的老人都被分配到各地去做管事的。但是莊內的每個新人的進莊培訓裏,首先要了解的便是莊主的生活習慣及忌諱。
大家將酒幹下,接風宴才算正式開始。莊內的丫鬟們進進出出上菜換碟,忙活地不亦樂乎。
今夜,隻談風月,不談公事。是以,接風宴的話題自然轉到幾天後夏薇選婿一事上。
“莊主,不知你聽說過沒,此次來參加你選婿大會的男子據說多如牛毛哦。”
夏薇一邊吃著菜,一邊笑著問道:“喔?真是如此?我倒沒聽說過呢!這一路上和小六趕得太急,幾乎沒有多做停留。”
“是真的,”旁邊一個兄弟插進話來,“每每路過一處,議論最多的便是莊主選婿一事。很多官家子弟及富庶之家的公子都要來參選呢!照我看啊,到了選婿之日那天,那隊伍隻怕要從咱們山莊門口排到咱雲霧山底下呢。”
“嗬,”夏薇聽後,嗤笑一聲,嗔怪道:“哪有那麽誇張。”
“哎,莊主,你還別不信,別的不說,就說咱們這大堂內可是全國各地分號的執事都聚集在此了,四麵八方而來,大家探知的消息都差不多,莊主你倒是說說,那麽多人前來,還能排不到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