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之聲慢慢退卻之時,夏桐再一次的聽清流鶯陰冷的聲音:“
夏桐呀,你到底要我拿你怎麽辦才好,投毒,刺殺,書信,甚至是沁血玉,你都能有驚無險。你為何可以如此的得天獨厚?”她說著狠狠的盯著夏桐 ,雙拳漸漸收緊,裹著白紗的地方有殷紅的血水滲出。
她真的受傷了!當得知一切是她陰謀的時候 ,夏桐一直以為那又是她的一次假裝。
感覺到夏桐的目光,流鶯輕笑著將那隻受傷 的手臂抬起,目光在那裏麵掃了一眼,然後道:“這是我自己刺傷的,當鬼泣對我說寧可自斷手臂也不願殺你之時,我就沒想過讓他活著!”
“是你暴露了鬼泣,然後又弄傷了自己,再將這場刺殺嫁禍與我,與書信與玉佩聯係到一起,讓這本是你的一切成了我是北疆奸細的不爭事實?”夏桐震驚了,她怎可如此:鬼泣是她的同盟,她卻可以出賣,當作了這場陰謀中的一顆棋子。費盡心思,這一連串的計中計卻隻是為了讓慕北塵親手置她於死地?
夏桐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嬌美柔弱的外表下有著一顆怎麽狠毒的心,這般算計,步步為營環環緊逼的陰謀卻隻是為了讓她痛苦的死去!
忽略了夏桐的吃驚,流鶯淒美的一笑,自嘲般:“是我低估了你,也低估了塵對你的感情!”
“沁血玉你是如何做到的?”這是夏桐 一直好奇也百般不得其解的地方。
流鶯得意的一笑:“我可以回答你這場遊戲中的任何問題,但獨獨這個不能!那是個秘密!”
她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一切?瞬間 ,夏桐意識到另一個問題,這讓她感到全身冰冷。
屋外響起了一聲鳥叫,似是有鳥驚起飛走,突然本是恨意滿滿的流鶯臉上泛起了一絲得意的笑,看向不安的她:“夏桐,你相不相信,即使你將我現在所說的一切原封不動的全告訴王爺,他也是不相信的?”說完,嘴角揚起一抹淒美的笑:“因為我會如第一次見到他那般,押上自己的命,這場感情的遊戲,我,注定是最後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