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喬橋再次醒來卻是第二日的下午,已經兩天沒有進食的她,虛弱得可憐。俯臥在**的喬橋猶如做了一場惡夢般,她無力地抬起頭,希望她四周所呈現是她寢室的樣子,可她的希望卻被眼前的實景擊破了。為什麽,為什麽她還在這裏啊?穿越是件多麽荒唐的事情啊!隻有在小說裏才可能出現的杜撰,而她則是一個真真確確的現實生活中的人,怎麽可以將小說裏麵故事情結挪移到她的身上呢!
虛弱的她動了動,但腿、屁股及後背上的痛卻使她馬上停止了,原來她真的挨板子了,昨天發生的一幕幕猶如放電影般又重新在她的腦海裏回放了起來。
停!她怎麽恍惚中記得昨天晚上有一個黑影曾出現在她麵前,當時她因痛而疼醒了,她隻是依稀記得他是一個銀麵罩臉的人,至於他是男是女,被打成那樣的她哪有力氣與精力去辯別啊!當時那個莫明其妙的人好似在看她,不準確地說是看她身上的傷,而後又往她受傷的部位抹了些什麽,雖然不知道他給她抹是什麽,但當時喬橋隻知道他抹過後的地方變得清涼了許多,而且也不再那麽疼了,隻是當時她太虛弱了,虛弱得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她便又昏了過去。
喬橋又猛地搖了搖了頭,她應該是在做夢,因為現在身上依舊是很痛,如果說昨晚真的有神秘的騎士幫她,為她上藥,那麽他為什麽不把她帶走啊!隻有那樣才算是真的幫她啊?……啊!這一定是自己虛幻出來,是想慰藉一下自己傷痛的身體吧!喬橋自嘲地嘴角彎了彎。
“好……渴!……好渴啊!有……有人……嗎?”
昨天大聲的哀嚎,再加上兩日未喝過半口水的她,嗓子已經沙啞得幾乎發不出聲,原本溫潤而甜美的聲音此時已變成一盤年久未用的磨,澀得嚇人,就是如此,喬橋喊了兩聲便再也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