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七哥來了!”
待耶律軫斜來到耶律休哥的寢居時,一個身穿黑色錦緞長袍,頭頂編了一記辮子,隨著散下來的亮發垂於肩後,如玉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微微光暈,飽滿而寬寬的額頭上垂下幾絡碎發,襯著他的一絲玩世不恭,微抬的劍眉濃鬱而黑亮,透著高貴與冷傲,狹長的鳳眼微眯,雖然漂亮,但此時裏麵卻閃著怪異的光彩,隻見他那薄而紅的唇微微上扯,一抹看似謙和的微笑隻卻有著一種耐人尋味的詭異在裏麵
“皇上!微臣……”耶律軫斜一見些人,馬上便要下跪。
“七哥,朕今天是微服來探皇叔的病情,所以宮中一切禮節繁束全免,我們是自家兄弟,就不要那麽凡煩了!嗬!”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大遼聖宗皇帝耶律隆基,隻見他氣宇宣昂地站起身,向耶律軫斜含了含首,微笑地說道。
“這……,尊旨!”耶律軫斜還有遲疑,卻看耶律隆基英眉一挑,於是他馬上含笑地點頭道。
“這就對了七哥!坐吧!”耶律隆基一見耶律軫斜同意,他的臉上也露出暢意的笑容來,客道地讓著耶律軫斜坐下。
“對了七哥,多哥爾草原送來的珍珍公主明天就要入朝了,十五弟想七哥一直未娶妻妾,所以十五弟想將珍珍公主指給七哥,不知七哥意下如何啊?”
未待耶律軫斜坐穩,耶律隆基便一臉笑意地對耶律軫斜說道。隻有他自己知道此時他臉上的笑是多麽的暢快。
“皇……,多謝十五弟的美意,隻怕是七哥無福消受,再者十五弟宮中……”耶律軫斜屁股剛著到椅子,被耶律隆基這一說,差點跌了下來,於是他趕忙站了起來,恭身行禮地說道。
“七哥不必拘禮,我們兄弟隻是閑聊,坐下,坐下吧!”不等耶律軫話說完,耶律隆基馬上打斷地說道,臉上露出一個壞笑,見耶律軫斜坐下,他眉梢輕挑地戲問道:“我知道七哥清情寡欲,但不知剛才七哥懷裏抱的又是哪家的小姐或郡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