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的賤奴!你竟敢蠱惑皇上!”
隨著一聲大喝,門被猛烈地推開,耶律休哥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外,冷目怒瞪著屋中站立的喬橋!沒有想到她不僅有媚人術,而且還有妖言蠱惑人心能耐。
今日耶律軫斜來府議對宋出兵一事,閑談中,耶律軫斜竟提出要將她帶離,對於耶律休哥來說可是一不小的震驚,此時宋兵壓境,朝內又暗波湧動,耶律軫斜竟在這個時候兼顧兒女私情,而且還是她這種身份不明,地位卑微的奴婢,這與一向清親寡欲,以國事為重的南院王相駁。
隱隱中他感到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對頭,雖然當時他是滿口應吮,推脫說明日將她送去,但暗中他一麵進宮向太後覲言定皇上大婚一事,一麵則派人想趁夜將她解決掉,以絕後患。隻是派出來的人不肖一會兒又折了回來,稟報道說皇上在她的屋中,所以他才匆匆趕到來,麵在屋外聽到喬橋的人生追求論後,他氣得馬上踹門而入。
“皇叔你怎麽來了!”
看到皇叔的破門而入,耶律隆基的臉上掛上一層層淡淡的薄怒。
“皇侄,夜深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不是該避嫌,況且皇侄身份矜貴,而她隻是一個卑微的女奴,這實在不妥!”看出皇上的不悅,耶律休哥的口氣變得更加的冷厲。
耶律休哥瞥了瞥屋中站立的喬橋,此時她雙眼如秋波般瑩瑩閃著驚慌,大大地盯著自己,看她一副弱不禁風的嬌態,卻是一個包藏禍心的妖女,耶律休哥一個射步衝到喬橋麵前。
“可惡的奴才!”邊罵邊抬手向她的臉頰扇去。這一巴掌耶律休哥可是用盡全身之力,就是想一掌下去將她打死在當場,以絕後患。
“皇叔又何必如此呢!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婢,不值皇叔為此動怒!”看到耶律休哥快速地來到喬橋身前,對她不利,耶律隆基馬上飛身向喬橋奔去,如閃電般移到喬橋身前,將耶律休哥要落下大手握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