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到大了,天寒了,地上的枯落的樹葉,被風吹瑟瑟地響,並打著旋兒地飛起,望著枯葉的無力被風旋著,刮著,吹著,喬橋感到自己就如同那一片枯葉般,一直讓任別人擺步著,而失去自己的自由與權利,什麽時候自己會變得如此的懦弱,怎麽不像那個為了自己理想與追求,不斷求索的她呢?
走到樹下,拾起一枚枯葉,迎著太陽望去,難道自己要在這個遠古的時候裏渡過一生嗎?望了望院門口,此時正值換崗的時間,看著新一批的護衛如柱地站到她的院門口,想衝破牢籠的心一下子被燃起。
頭又開始陣陣地痛了起來,眼前總有一個混亂的畫麵,昏暗的燈,昏黃的床幔,痛苦的喊叫……,身體漸漸的又開始冒起冷汗來。自從那天自己醒來後,她的腦海裏總會出現些混亂的畫麵,而每次想到那個畫麵時,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打顫冒冷汗,有時甚至會莫明的流眼淚。
對自己莫明的感覺,喬橋有一陣子以為自己得了抑鬱症,或是妄想症,每當那畫麵出現時,她都曾努力地想,想把那畫麵看清楚,但後來都是因那慘烈的喊聲,而歇止住了,再後來她也不想再去回憶,既然那好像是傷痛,又為何再去回憶它呢?
又一陣寒風拂過,喬橋馬上緊了緊衣服,匆匆向自己的小屋奔去,這兩天她正偷偷地研製些防身的武器,為自己衝出牢籠而做著準備與努力。
太和殿內
蕭太後一臉的肅然,端坐在高高的鎏金椅上,她身旁則坐著一臉威嚴的耶律隆基,殿下也端坐著三個人。
“這幾天辛苦你們了!隻是接下來該如何做才好呢?”蕭太後蹙了蹙眉問道。
“依臣之見,還是按原來的計劃行事吧!”坐下首第一位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左右,一身儒氣的中年男人,隻見他冠玉臉堂,一雙深謀遠慮的眸子,射出萬道光芒,兩鬢與絡腮的胡須都有些花白,這倒與他的年齡有些不相符。欠了欠身,他拱手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