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婚後,就要親政,親政大典的日子定在十一月初一,而耶律軫斜大婚的日子又定在十一月初七,太後和皇上都覺得在喬橋這件事上做得愧對於耶律軫斜,所以特赦減了他些身上的事務,當然他身上的事務減少了,自然就落在耶律休哥和韓相的身上,而韓相一向是公務煩忙,耶律休哥不好將擔子分於他的身子,無奈之下他隻好全數攬下。
什麽祭祖等宗祀,繁複且碎雜,都要察找祖例等一一安排,以前這些都是耶律軫斜辦的,對此耶律休哥並不太熟悉,也忙不出頭緒,所以這幾天下來可把耶律休哥忙頭大了好幾圈,天天奔命於朝中和宮中,每每到後半夜才能忙完,但不管他忙得多累,多晚,他都要回府,回到他與她的小庭院內,摟著已經熟睡的她才能安穩地入睡。
雖然他這幾天奔波苦,但暗地裏他卻沒有對耶律軫斜放鬆一絲絲警惕,一方麵他派人暗察耶律軫斜的動向;另一方麵,因為這段時間他比較忙,不能親身保護她,所以隻能加防對喬橋暗中的保護。
他知道耶律軫斜已經知道喬橋在他這裏,而今耶律軫斜又要搞什麽沒有新娘的婚禮,不知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是有意掩人耳目,讓皇上認為她已經不在,徹底對她死心;還是想來個突然襲擊將她從他的身邊搶走,然後那邊來個名正言順的婚禮,讓大家去做見證呢!……
既然他不知道他的初衷和目的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她!不讓任何人去窺探她!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北方的冬天來得特別的早,農曆十月的下旬就下起雪來,而且還是一場特別大的雪。
一直臥床休息的喬橋早上醒來,就聽到雪花重重砸向窗欞紙發出悶悶的響聲,此時她真的想知道,天上飄的雪到底有多大,是什麽樣的雪花才能將窗欞打得悶悶發響,當然她更想親身置身於漫天飛舞的大雪中,感受飛雪砸向自己的感覺,飄落,紛飛,飄逸中透著的美妙……,那是何等的心境,但現在她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