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隨著皓月的明亮而越發的黑沉,若大的南院王府上下籠罩在一片喜慶的紅暈之中,隨著熙熙嚷嚷的酒令聲逝去後,王府內沉浸在一片靜寂中,原本這個時候應該是洞房花燭夜的一刻,可今天原來喜慶聖潔的洞房內卻是昏暗一片,就連一點點的燭光也沒有,倒是南院王府的側院燈火通明。
“她呢?”急忙折回來的耶律隆基進屋便急切地,問向屋內一坐一立的兩位王爺。
“皇上,你應該知道他為什麽會讓她今天出現?”坐在桌子前的耶律休哥目盯著桌上的火燭,發呆地問道。而他身後負手背對他們的耶律軫斜則一語不發地站在窗前,不知是望著什麽,還是那裏思著什麽。
“是!朕知道!所以朕才這般地關心她啊!畢竟朕已經傷害過她一次,朕要好好泥補她啊!”耶律隆基四處尋著,當看到喬橋躺在內室的床榻上安然入睡後,他才釋然地說道。
“但皇上越是這樣,越是害她,難道你不知道嘛!”立於窗子前的耶律軫斜終於發了話說道。
“那你們可有解決的辦法,朕到想知道?”一聽耶律軫斜的話,耶律隆基眉頭一皺,有些無力地問道。
“我要帶她回去!”耶律休哥捏了捏桌角,果決地說道。
一想到剛才自己帶她到側院來時的情景,耶律休哥的心就痛,當他把她的穴位解開的刹那,她沒有倒在他的懷裏傾訴這幾日所受的苦,相反她反倒是奪門而逃,而且是瘋狂地想逃想跑,當他將她再次抱回來的時候,她的小拳頭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捶打著,甚至的她的小嘴也不停地撕咬著他,淚水卻如開了閘的洪水,淹了她的臉,沒了他的心!
如此狼狽,如此的瘋狂的她,他還是第一次看過,也因如此的她,他猜到她已經恢複了記憶,現在的她不是前幾日,那個與自己整日耳鬢廝磨的那個小女人,但那個她已經讓他染上了毒癮,甚至已經染到了骨頭裏,現在他說什麽也不會,也不能戒掉啊!雖然他知道傷她最重的那個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