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來了?”小廳內,穿著黑色貂皮袍,腰紮金絲玉帶的耶律隆基有些狂躁地對他身後的二位王爺質問道。
“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耶律軫斜從昨晚到現在一直沒有開的眉頭,此時擰得更緊了,目光中也帶著幾分的自責,而一旁的耶律休哥則是幹瞪著虎目在那邊幹生著氣,不說話。
“哼!朕管不了這麽多!今天朕會接她去皇宮的,那裏的守護比王府的要多,朕想他也會對此有所忌憚的,不能再妄為地夜闖皇宮的!”
耶律隆基沉了一會兒,冷冷地說道。
現在他正好趁這個機會,將她帶走,以前自己確想對她放手,但現在不同了,她與他之間已經(好像,似乎)存在一個紐帶,一個事實,一個誰也不能改變的聯係!
之前幾個晚上,他隻能偷偷潛出宮,怕的就是被太後,他的母後知道,而今他將她帶入宮,雖然不是名正言順,但母後卻也不能對她如何,畢竟她肚裏懷的有可能就是他的第一個孩子,第一個皇子,因此母後暫時不會動她,而且這樣七哥和皇叔就沒有了可乘之機,同時更不能讓那個可惡的神密有鑽了空子,利用她來達到他陰險的目的。
“這可恐怕不行!太後那一關就過不去!”耶律軫斜一聽耶律隆基的建議,他的眉頭鎖得更緊了,對於太後他了解太深,如果她現在知道喬橋懷有身孕,她馬上會不擇手斷地將她殺掉,更何況,皇上要把她帶入宮,這不是羊送虎口嗎?這種危險的事,他就是拚了命也不能同意!
“我也不同意!”暗暗生氣的耶律休哥也發了言,與太後打交多年,他對太後的秉性太了解了,凶殘的狼對自己的孩子永遠是慈愛,他不怪耶律隆基在處理這件事太過於輕信。
“哦!那好,朕限你們三日之內就將那黑衣銀麵人抓到!不然朕就要帶她回宮!”耶律隆基憤怒了,他不允許他們拿她的生命為賭注,睨了睨桌上那枚帶著龍形圖案的牌子,這是扶龍幫主信物,這是他們在剛才在還昏睡的喬橋床前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