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的動作明顯讓菊香更是擔心,她饒著我轉,說:“小姐,一定有什麽,不然小姐不會這般快的把手藏起來。”
沒想到菊香對這事,還挺敏覺,我不禁替她感到惋惜,她模樣還算得上嬌俏,隻不過她一腦子裏都是古代女子的封建思想,可能她的腦海裏除了‘奴婢’二字就沒有想過其它的。
突然感到全身無力,眼前有些看不清,菊香立即攙扶著我,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小姐,你先躺著我去叫太醫。”
我暈暈迷迷的點頭,菊香副擔憂模樣,有些不放心的瞧了瞧我,隨後跑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算醒來了,睜開眼,看見菊香的笑顏,“小姐,你醒了。”
望了望外頭,天色是跟暈睡前一樣,難道才暈迷一小會兒嗎?擔感覺好象很久似的。
“小姐,你都睡了一日一夜了,太醫說小姐是太疲勞了,頭上的傷還沒好,手上有多一道傷口。對了小姐,你手上的傷是怎麽弄的啊?怎麽從昨個早晨都沒發現呢?”
我才剛醒來,菊香的問題真多,哦…現在感覺頭還真痛呢。
“哦,小姐,別說這些了,來先把藥吃了。”菊香手裏端著藥碗,正朝我遞過來,有一種熟悉的畫麵,曾經他也曾溫柔的勸我喝藥,那樣深情的眼眸,關心的話,傷感再次伸起,我愣看著那藥碗出神。
“小姐,小姐…”
被菊香拉回,我淡笑了一下,才發現,就連笑也感到難,接過菊香手裏的藥店碗喝了起來。
“小姐,太醫說,小姐這兩天竟量外出,要多多休息才是。”菊香接受過我喝完的藥店碗說。
我微微點頭。
也好,這幾天就想想如何能讓他想起以前的事,我知道他是愛我的,若是他發現,現在這般的對我,怕是他以後會感到難過。
在心想安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