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未知是一種考驗,或者也是一種福氣。
安靜的日子我過得倒也習慣,原來的我就是個標準的宅女,不上班時就窩在我那二十多平方的單身公寓裏上網、聽音樂,總能找出樂子來消遣。這會兒沒有了電視、音響,我又不喜歡看古書典籍,就隻好把腦子裏記憶的那些數字寫在紙上,排列演算。說起來,我雖然性格內向,卻是偏理科偏得厲害,像政治、曆史這些文科類的課程我都是十分頭痛的,反而數學、物理卻是我的最愛。如果說現代社會有什麽是我留戀的,大概就是我在統計局裏的工作吧!不知道等我哪天穿回去的時候,單位還會不會保留著我的位子。
一陣胡思亂想,我覺得自己相當無聊,隻是手裏的毛筆總是用不順溜,很想把它倒過來使用。想了想,我突然別出心裁,我在紙上大致畫了個鋼筆的模樣,讓斂晴拿出去找人用木頭給我做一支筆來。斂晴拿著我畫的圖,納悶的細看了半天。我看著她那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有些好笑,卻也不去理會。轉天,虞總管就拎著我的圖找了過來。
“主子,不知道您要的這個物件是做晾衣服的杆子還是頂門的栓子,工匠們瞧不明白,也不知您要做成多大、多長、多粗的,奴才特來請您示下。”虞總管一臉莫名其妙的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兒,我要杆子、栓子做什麽,我隻想要支筆!想了想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支毛筆遞了過去,“就照這個大小粗細來做,筆的尖部要打磨的圓滑一些。”
“這是一支筆嗎?”虞總管聽了我的話,差點兒沒咬掉舌頭,一下子就紅了臉。
我嘴角微微上翹的瞧著他那副後悔不迭的樣子,不置可否。看我不再說話,他忙打了個千退步走了出去。
我心裏有些淡淡的開心,無論是斂晴、虞總管,還是那些看似恭敬的福晉們,他們對我表現出來的重視,可是我從前從不曾體會過的。我邁步走向窗邊,對著外麵大好的太陽,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剛轉過身來,就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遮在門口。我穩了穩心神,隻好略福了福身,“給爺請安,爺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