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傾心,在每個相處的時光。
胤禛的傷在一天天康複,新的一年也在一步步向我們走來。不知道胤禛派人從哪裏將小桂子接了回來,就在小桂子回到府裏的那一天,胤禛才算真正的“回府”,出現在眾人麵前。而我也在這一天適時的病體痊愈,並走出了我的院落,重新接過府裏的事務。
新年臨近,無論是宮裏還是府裏都熱鬧了起來,各個府中的大小飲宴也多了起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卻傳來十福晉重病離世的消息,那個始終被我小心隱藏於心底的清麗身影再一次赫然跳到我的麵前,逼著我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直視,隻是這個死訊太過突然,我甚至忘了她曾經給我帶來的威脅與傷害,心裏竟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可是胤禛的反應卻更令我驚訝,我本以為他會痛不欲生,至少也會傷心難過,可是他卻平靜如常。我迷惑了,我原以為自己已經很了解他了,可是此刻我卻發現我根本看不懂他。是他太過冷漠無情?還是從一開始就是我自己搞錯了?
我又成了胤禛的獨房專寵,除了呆在書房,他便宿在我的屋裏。而我也再一次成了府裏大小福晉們的眾矢之的,雖然我盡量讓自己不要介意那些滿含妒意的目光,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視而不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曾幾何時我也深深的了解過那種被冷落的滋味兒,雖然性質不同,感覺卻是相同的。我對自己做了無數次的說服工作,終於有一天頂著心裏的酸澀和胤禛說讓他偶爾也去別的福晉屋裏,他卻隻是閃著讚許的目光,告訴我:他想要我給他生的孩子。聽到他的話,我高興了許多天,看來我之前的大度也不過隻是個假象,當我清楚了自己感情,我同樣是個自私的占有者。
二月裏康熙要去巡幸畿甸(京師外圍,即直隸省一帶),胤禛也在隨扈的名單中,他要帶我一同前往,我自然十分高興,可是卻發現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不會騎馬。雖然一路上可以乘坐馬車,但是八旗女子個個精通馬術,難保不會有騎馬的時候。胤禛聽我說不會騎馬,眉頭皺得不能再皺,“你從前會的!”他疑惑的看著我,仿佛我再和他開著最蹩腳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