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何必誇讚他人,您不是也千謀萬計將鳳寧擄來蒼澤麽?”於鳳寧而言,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區別隻在於一個為她所喜,一個為她所厭。
凰灝君別過頭去,想看清鳳寧說此話時的神情,然而他有動作的同時,鳳寧亦有動作,纖薄的身子一斜,給了他一抹淡漠絕然的背影。
凰灝君徒然心中一落,幾分不快從俊美的鳳眼中流露,赫然起身欺至她身畔,搖過她的身形,單手挾住鳳寧的下頜,他要認真看清楚,這個鬼閻羅所說的水性揚花之人,如今已身陷自己手中,她拿什麽來支撐著這番淡定從容的姿態?
墨玉色的瞳仁中,沒有印上自己的身影,那便是無視的證明,陰沉下聲色,一雙眼眸透著似鷹隼盯緊獵物一般危險,嘴角勾起的笑意,泛著層層陰險之色,“生就一副讓人覬覷的顏容,你就該做好讓強者占有的準備,宇碩帝既是疏忽讓本王將你弄來蒼澤,那隻能說明他是弱者,不配與你共渡一生,禁忌城城主又如何,你們之間一定經常有聯係罷,消息全無這麽多天,他依舊毫無動作,這又隻能說明你對他而言,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下頜被他挾得生疼,寫滿邪欲的眸光將自己重重圍住,那灼熱的氣息逾加的滾燙,原來弱小與忽疏可以這樣詮釋,鳳寧不禁輕蔑闔眸,那越來越臨近的臉龐讓她油升少許不悅,掩飾下內心的忐忑,他隻配看到自己的驕傲,不配看到自己的脆弱,揚起右手,狠狠的摑了過去——。
這個納蘭鳳寧與其說特別,不如說是太有挑戰性,在自己欺身的危險麵前,仍能保持著玉眸裏的一汪靜泉,甚至連呼吸都不普有過異樣,她就能掩藏得如此好麽?握住她欲摑來的巴掌,似笑非笑的言道:“你難道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處,這一掌若是碰到了本王,後果可是你現在能承擔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