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抓著張怡然一雙嫩白小手的中年漢子聽了張怡然的話之後,一雙眼睛之中,竟是噙滿了淚花,他立馬轉首向後麵跟自己一起進來的四名身穿鎧甲的漢子沉聲問道:
“軍醫怎麽還沒有到?”
聲音之中,所充斥的那股威儀,竟是讓張怡然都不由得為之一震,這是一種權勢的象征,更是一種成熟的標致。雖然剛剛還沉浸在對自己這個古代父親的不滿之中,她在片刻間,卻是對這個中年男人,心生起崇拜之情。
“唉,雖然品種不咋地,但這股氣勢,卻是現代無數男人都缺乏的。有這樣一個爹爹,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不會有人敢欺負我了。”
張怡然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上學念書之後,又經常因為這件事情被同學嘲笑,可是在麵對那些可惡的同學,她一個柔弱的小女生,卻是隻能躲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中,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對他們進行一番詛咒,卻從來沒有一種實質性的反抗。
所以,當張怡然從這個古代父親身上感受到那股無比尊貴的霸氣之後,她不由得在瞬間對這個男人充滿了無限的好感。
“啟稟大將軍,屬下已經派人去催了,應該快到了吧!”下首最右側的那名身穿鎧甲的漢子惶然不安地向那名中年漢子說道。
中年漢子對於自己手下的治理,顯然很有方法,很有法度,雖然心中焦慮,卻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轉首過來,握著自己女兒如蒲扇一般的右手鬆了開來,直接撫向女兒的發際,將她額頭上的有些淩亂的劉海兒給捋整齊:
“馨兒,都是父親不好,不該讓你去學什麽武藝,讓你來行軍打杖,都是父親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
中年漢子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之中已經有淚花湧動,聲音也有些發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