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迷的喚聲。
溫熱的親吻,從青絲上挪開。
一直往下,抵上婉離嬌媚的雙唇。
婉離憤恨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舉起右手一個耳光準備劈將出去。
還沒有出手早已被大手緊緊地握在手心。
她的燥熱越來越厲害。腦海中開始一遍空白。眼前出現那曾經熟悉的臉。她笑了笑。喚了一聲:“阿福哥!”
那人怔了一怔。茫然不知所以。
香豔就在眼前,他又怎可就此罷手。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那綾羅綢緞之上。開始他日思夜想的征途。
喘息。
他輕輕地、輕輕地撫摸撫摸著她的臉頰,感覺到那眼中的淚水,浸透了鬆針和野草的清香,那是遠古時代的一滴淚,是在森林的大火之後,一顆幸存的琥珀。
他感受著她的溫情,他體會著她的蜜意。
他聽著她喃喃的耳語,聽他叫喚著那個陌生的名字。他的心中竟然沒有絲毫的妒意,眼神是那樣的柔和。好似千年未見的戀人,才得以在這一刻相擁。
婉離冰潔如玉的手臂還上他的頸脖,將自己的頭深深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那滴晶瑩淚在他的胸膛滾落。他緊緊地擁住她,在她耳邊溫柔說道:“婉兒。我要帶你走!”
她的眼神迷離,悠悠地說道:“去哪裏!”
沒有回答聲,那口已貼上溫熱的唇,說不出話來。
、、、、、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夢了多久。醒來。
隻見自己暖暖的躺在那綾羅錦緞之中。穿著一件絲質的中衣,婉離茫然的四下打量。
精雕細刻的梨花床,同樣色係的木櫃,桌椅。還有那碩大的景德鎮的花瓶。上麵插著一大束的孔雀羽毛。
房間正中的圓桌上擺著一個小小的花瓶,幾束開得正旺的桂花金光閃閃。
婉離努力的吮吸著那悠遠的香。昨夜,發生了什麽?這又是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