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了進來,蕭梓澈看著沐錦一動不動,縱然是再好的個性也已經忍無可忍。畢竟是帝王,這樣忍氣吞聲的跟人道歉,她沐錦是第一個。
他看了演沐錦背上的傷痕,強忍下心中的不舍,起身替她蓋了被子。
“既然你這樣不想見朕,朕先離開了,什麽時候想到朕了,讓胡德來通報一聲便是。”轉身,低聲交代了胡德幾句,就消失在了沐錦的廂房內。
趴在床榻上的沐錦是很想原諒他沒錯,可是若是有了第一次,以後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她不敢保證,以後的每次,她是不是都得這樣忍氣吞聲的接受他並不是特別誠心的道歉。
抽泣聲漸漸止了下來,她無暇顧及背上的傷痕,腦海翻天覆地,似乎想到了什麽。
桑林,她沐錦發誓一定不會讓她好過,從前隻是她不想跟她玩罷了,要真玩起來還指不定是誰被誰甩呢。畢竟她沐錦可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什麽宮鬥沒見過,會怕她一個小小的桑林?
三天後,背上的傷幾乎已經感覺不到什麽疼痛了,沐錦這才在趴了三天的床榻上走了下去。
她舒展了下手臂,隱隱的疼痛,可是並無大礙。
這幾天蕭梓澈偶爾回來,但也隻是問問胡德她的傷勢如何等等,並沒有進來看過她一次。她有埋怨過,可是那日他們不歡而散,她始終拉不下臉去向他求和。
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管了不管了,不就是一個狐狸嗎,大不了,大不了她不要了……可是心裏這麽想著,胸口怎麽是悶悶的呢。
迎麵跟一個強壯的胸膛撞到了一起,她不耐煩的看看走進來的蕭梓寒。
蕭梓寒正仔細打量著沐錦。
“聽說你受傷了?
“你的聽說未免也太遲了。”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蕭梓寒。
“我這些日子不在京都,才一回來就聽到你受傷的消息,這不才剛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府就特意趕來看你。你倒是有良心,在這裏數落起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