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的望著天花板,說方言也有罪了……
溫柔娘把我從**拉了起來,替我整理衣服和頭發。
“爹找我做什麽啊 ?”我像蚯蚓一樣倚在牆上,這花蝴蝶的身體還真是讓人頭痛啊,一點也經不起折騰,整天悶在屋子裏,把自個身體都悶壞了,害我也跟著受罪,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今個兒太子和二皇子過來了,現在在你爹書房談事情呢,你爹說讓你回來就趕緊過去。”溫柔娘曖昧的衝我一笑,呃……
“他們兩個怎麽來了?”我問溫柔娘。溫柔娘搖了搖頭。
“我一個婦道人家哪有權利去過問那些事情。”聽到溫柔娘這麽說,我不禁為封建社會的婦女感到悲哀,連自己的家的事情都無權過問,整天和一群女人一起守著一個男人,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多麽搞笑的事情啊!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朝書房走去,還未臨近就聽到了書房內些許人爽朗的笑聲,聽聲音最起碼有五個人,除了夏夜唐、夏明淵和花爹爹還能有誰啊?我悄悄的走到門口趴在門外朝門縫裏看,六個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除了夏夜唐、夏明淵和花爹爹還有花永淩、花永辰,另一個人背對著我,背影有點熟悉,但怎麽也想不起來是誰了,年紀有點大了,會是誰啊?
“誰?”夏夜唐冷冷的聲音。
“呃,是我。”我推門而入。半個月沒見,突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笑了笑。
“小花,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啊!”夏明淵戲謔的說道,滿臉的壞笑。我吐了吐舌頭送給他一記衛生球,疲憊不堪的我也懶得說話了,來的目的就是想問問花爹爹找我什麽事情。我獨自走到貴妃椅旁像爛泥一樣癱在上麵,等待著花爹爹問話。
“沒教養的丫頭片子,哼。”一個有那麽一點熟悉的聲音蹦了出來,還輕哼了一聲。我頂著此時異常沉重的腦袋朝聲源看去,我騰地坐直了身子,兩手攥的咯吱咯吱響,原來是這個老不死的古董(額,貌似這裏的都是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