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門外的人一直不依不饒的使勁敲門,我依然唱我的歌,彈我的琴,幾乎達到了忘我的境界,看著院子裏不停亮起燈的房間,我唱的更帶勁了,有仇不報非君子。
“砰。”一聲巨大的響聲衝擊著我的耳膜,我看著門口的凳子、桌子全都飛出了兩米以外,猛地打了個哆嗦,然後門口站著麵無表情的小變態,和怒氣衝衝的燕美,身後是一群精神萎縮的下人。
我連忙把筷子一扔,抓起被子蒙住了腦袋裝睡,心裏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砰。”這是什麽聲音,關門聲吧。難道他們走了?還是……身上的被子猛地被掀了起來,我連忙躲進了牆角裏,看著麵無表情的小變態。他也不生氣,臉上任何表情都沒有,害我都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想幹什麽。
正在我感到納悶的時候,他猛地衝我撲了過來。“砰。”我們兩個的腦門撞到了一起,痛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幹嘛啦你,痛死我了。”我使勁捶了他一拳,這家夥不會是獸性大發吧,衝的這麽猛,我的大腦門都感覺要碎了,他也有點痛苦的皺著眉頭。不一會他的腦門上起了一個超級大的包,又紅又腫,我忍不住指著他的腦門哈哈大笑起來。他看了看我,然後用手摸了摸腦門,一臉損樣,把我樂壞了。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一點事也沒有。
“為什麽你的眉頭沒事?”他不服氣的問道。
“哈哈,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我練過鐵頭功。”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把腦門上的頭痛都給忘記了,不要問我真有練過鐵頭功嗎,我當然沒有練過。現代人誰沒事去練鐵頭功,難不成還想和牆比比誰能耐嗎?哈哈……
“鐵頭功?北少林的鐵頭功?”他驚訝的、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我汗,被我給蒙了。原來這裏也有鐵頭功這麽一說,那我就唬唬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