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像蛇一樣妖嬈的蜷縮在**,紅紅的薄砂輕飄飄的遮住一起一浮的胸口,頭發有些散亂的灘在繡著大紅牡丹的枕頭上。而她整個人更像是一個妖精,透著誘人的風姿。
司馬田咬著嘴唇背對著她看一副看上去有些時日的畫,畫上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白色衣衫隨風舞動,超凡脫塵如人間仙子。隻是,女子的額頭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像一輪彎月,卻紅的如同鮮血,透著無法言明的詭異。
畫是文月拿來給他看的,她說這是她師父愕久天一直珍藏著的畫像,後來愕久天送給了她。這副畫像大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每到月圓之夜,這畫中女子額頭上的符號,卻發出淡綠色的微光,裏麵隱隱約約的會透出兩個“無生”字樣。
“這人是你師父愕久天嗎?”司馬田皺著眉頭問。
“不是。”文月慵懶的回答:“其實,說起來我也並不是很清楚,因為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隻見到師父天天帶著一個醜陋的麵具。”
“那你連師父的樣子都不知道?”司馬田有些不大相信。
“這有什麽奇怪的?”文月倒是不那麽在意:“師父不想讓我見到她的樣子,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況且,我已經習慣了她帶著麵具,看不到她的臉,我反而會舒心一些。”
“那這個符號是什麽意思?”司馬田又問。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文月嬌笑著翻了個身,道:“師父隻說如果等到那個符號變成了一輪圓月的時候,便可以為她報仇了。”
“她又沒死報什麽仇?”司馬田用力的合上那副畫,將其丟到了一旁。那畢竟是古代的江湖恩怨,他到沒有那麽多的興趣,也就隻當是一個故事來聽而已。
“是為她的孩子。”文月伸出手臂環住他:“師父很少跟我講這些事情,她一直說我身上有靈性會幫她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