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祈傲,你腦袋真的有毛病啊,是你問我我才說的好不好,怎麽又惹的你這麽一大通的牢騷?真是莫明其妙。”菱月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無語了,怎麽會認識這麽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你說什麽?”韓祈傲眼睛一瞪,毫不示弱的喊:“本皇子原本也隻是問了你一句而已,是你一個人羅裏羅嗦的說了那麽多,害本皇子聽的煩躁的。”
“如果你覺的本小姐說的不對的話,你大可以下船去啊。”菱月指指畫舫下麵的湖水,挑釁的看著他。
“嗯?”韓祈傲有一秒鍾的停頓,又終於回過神來的怒道:“這裏可是湖上麵,你想要把本皇子趕下去淹死嗎?”
“我可沒有想過要淹死你啊。”菱月趕緊矯正他,不以為意白他一眼的道:“我隻是想要淹淹你而已,又不一定真的能死掉?”
韓祈傲氣的不行,道:“那你為何不下去試一試啊,卻讓本皇子去試,你謀殺親夫啊你。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歹毒的可以。”
“誰都沒有你好?你願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有事情最好也別再來問本小姐,哼!”看也不看他,轉身悶悶的回了船艙。
船艙裏卻不見了小廣跟緗兒,隻有船夫的妻子正在悠閑的剝著蓮子,偶爾會抬起頭來看一眼外麵的風景,或者間歇的哼上幾句小曲。
“咦,緗兒他們呢?”菱月低頭走進來之後問她。
那女子一見菱月進來,慌忙的起身恭敬的福了福身,道:“回夫人,他們看到那邊有荷花,便去船尾處采蓮蓬去了。”
“他們倒挺悠閑。”菱月原本就是被韓祈傲氣了一肚子的苑,現在又看不到緗兒跟小廣,便賭氣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夫人小心一些。”那女子慌忙的上前扶著菱月,擔心的道:“夫人有身孕不能生氣,亦不可這樣重重的坐下,會傷了腹中的胎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