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元昊回到家,將繡鋪一天的收入交給蘇小小。
見她又是一副冷淡的樣子,越發覺得不對勁,平時看到銀子就發狂的一個人,這兩天卻一直這樣蔫不拉嘰,對他更是冷冰冰。
終於忍不住問道:“娘子,你這是怎麽了?”
輕描淡寫的看了他一眼,陰不陰陽不陽道:“你說我怎麽了?”
聽這話難不成她脾氣不順的原因是自己?
趕緊詢問:“我哪裏做錯了嗎?”冒似沒有吧。
“你自己好好想想。”蘇小小端作起架子,學著他老爸蘇力誌教訓下屬的樣子。
想了半天,紹元昊實在想不出自己哪裏做錯了,這幾日他除了經營繡鋪的生意,沒有幹其他事了。
看他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蘇小小心裏更不爽了,真是個不老實的男人。
“你床鋪下的銀子是哪裏來的?”
此言一出,紹元昊立即明白是之前偷藏銀子的事暴光了,難怪這兩天都不給他好臉色看。
前幾日蘇小小本來想給紹元昊買張床,他工作那麽辛苦總得讓他睡得舒服點,何況現在家裏也不缺那點銀子。
誰知扒開他的床鋪卻發現下麵藏著好幾兩銀子,這可氣壞她了,可隨即又有一個疑問產生了,為什麽他會有銀子?
蘇小小立即聯想到會不會是他自己去繡鋪結賬,然後做假賬私吞銀量。
脾氣躁的她當時就想找他質問,可又一想,家裏除了他沒有其他人會理賬,還有如果不讓他收銀子,她和小芊都是女生夜裏拿那麽多銀子回家會不安全,受製於客觀因素,她隻能忍了下來。
而這幾天下來,她越想越不舒服,現在家裏冒似她掌控著財政大權,其實捏著經濟命脈是的他,隻要他一有二心,她和小芊就都得流落街頭。
這種財政大權隨時旁落,隨時會被人遺棄的不踏實感已深深折磨了她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