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莉回到正德宮之後,心中有些鬱悶,她還想在那裏多呆一會兒,可是又不敢違背太後的意願。
在正德宮的小花園走來走去遊蕩了好久,實在是累了,方才爬到大殿中的軟榻上歇下,這一覺便睡到了傍晚時分。
宇文璟灝自賞花宴後回到下榻的別苑,一個青衣男子身法迅速的閃到他所在的書房內,對著他的背影拜道:“奴才參見皇上。”
“事情打探得如何?”沒有回頭,宇文璟灝此時正在書房的書架上翻看典籍,他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回皇上,幸妃娘娘乃是在暮希國之時中了劇毒,險些喪命,得寧國翊王爺配置出解藥,方才解毒,但卻因此喪失了所有記憶,故……”後麵的話他不說,想必宇文璟灝也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目光有些忐忑的看著宇文璟灝,其實當他知道皇上讓他去打探的是幸妃的消息時,他便心中有疑,當他知道幸妃便是當您寧國的皇後之後,他先是大駭,但是很快便通過十幾年前派到寧國潛伏下來的細作得到了幸妃性情,態度大變的原因。如今,麵前的宇文璟灝雖未說什麽,但是氣氛卻讓他感覺尤為冷冽,他開始有些擔心,事情怕是會變得不可收拾。二帝爭一妃,這可是千古奇聞啊。
“你趕緊回暮希國去,傳朕旨意,讓皇後遷入昭然寺,未得朕允,不得離寺半步。”原來如此,他怎麽忘了,女人的嫉妒心是可以讓一個原本溫順恬靜的人變得瘋狂而不擇手段。她或許是真的愛宇文璟灝的,但是,這又與他何幹?傷害了他的女人,他定要她付出代價。
“奴才遵旨。”領命之後,青衣男子迅速退出門外,轉眼間便不見身影。
楊玉成一路跟著宇文璟灝來到寧國,他深知幸妃對宇文璟灝的意義有多重大,當他在那日晚宴上見到幸妃之時,差點沒嚇得背過氣去,可是當他的目光看向宇文璟灝的時候,他不明白,他為何能如此淡定自如,仿佛早已料到事情會是如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