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陽光暖暖的,灑在身上人無端端地添了幾分慵懶,花千夜坐在千秋上,仰起頭,望著那一片晴空,淡淡地歎了一聲。
花玲瓏從院外匆匆走入,那神色間似帶了許憂色,不問便已經知道必定又是那頭受了氣,花千夜耷拉著腦袋斂了目光。
花玲瓏嘴中嘟喃,來到花千夜身前止步,眉梢間隱著一份怒:“小姐,我可不再去說了。”
“怎麽?王爺又怎麽你了?”花千夜明知故問。讓水洵澤誤會是她事先就有準備的,可誰人知道那人不問緣由就胡亂的發作,這不發作已經夠折騰人了,發作起來簡直不是人!花玲瓏果然說的沒錯,他水洵澤就是一禽獸,她現在怎麽說也才九歲唉,還是一朵含苞的花蕊呢。他也能狠心摧殘!
適才那一腳應該再重一點,斷了才好呢!
花玲瓏氣呼呼地說:“那人還能說什麽,不就是說要殺你嗎?小姐,你好歹也是就了他的人,這不謝也就算了,怎的會要殺你呢?而且我問了半天,翠柳竟是一頓支吾什麽話也沒說,隻是讓我回來好好的安撫你。”
花千夜從秋千上跳下,拍拍衣擺,斜覷向氣鼓了雙頰的花玲瓏,說:“翠柳又豈會對你說呢?”那麽丟人的事,想來水洵澤才不會讓人知道吧,不過穆翠柳是必定知曉的,隻是知道她那主子死要麵子所以才會支吾其詞,沒有言語。
“怎麽?小姐是不是剛才在房中有發生了什麽?”花玲瓏好奇的都快要死掉了,她真恨剛才為何要離開呢!若是沒有離開,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無厘頭,還竟是受悶氣。
“沒什麽,他不過是被小小的踹了一下,可能是覺得我逾越了身份吧,畢竟他是我夫啊,是我的天不是嗎?”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這古代女子不都是把丈夫當成自己的天嗎?
“什麽天不天,小姐,玲瓏想過了,要不咱們就回花府吧。”花玲瓏早先就有了這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