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丫母性的純良便接納了這個哭泣的小相公。親情和血緣這種東西自是緊密相連的紐帶,黃瑾堯是姨母大人心愛的小兒,也是長輩做主撮合自己的一門婚事。黃大丫心下著急的給黃瑾堯抹著淚珠兒,生怕姨母家裏出了什麽事情。
“瑾堯,你怎麽一個人來了?家裏出了什麽事嗎?”
黃瑾堯將委屈的眼淚哭的差不多了,便擠著嬌滴滴的鼻頭笑了。
“家裏並未出事,是瑾堯想表姐了。想得很因此……”
黃大丫的臉登時變了。
“胡鬧!你一個小兒莫不是偷跑出來了?”
黃瑾堯的臉刹那間變得綠了,在家從母出門從妻。黃瑾堯還未嫁與黃大丫,如今偷偷的跑出來,這不是與人私奔嗎?
不忠不孝的事情黃大丫自是做不出來,她這才看向亭亭玉立在門房前的鳳鳴公子。鳳鳴輕緩的抬眼看向大義凜然的黃大丫。
黃大丫冷俊的掃過黃瑾堯的衣衫,對鳳鳴道。
“煩鳳鳴公子將吾弟安然送回都城去,越快越好怕是姨母大人心急如焚。”
黃瑾堯再也不敢言語了,規規矩矩的站立站好。不過他耳尖,表姐剛才稱呼鳳鳴公子來著,他的心裏被安慰了許多。
鳳鳴公子淺笑著應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來。黃瑾堯不舍的偷抬眼看了一下黃大丫,見生氣的很便跟隨著下去了。
黃瑾堯出了門臉上竟然還帶著甜蜜的笑意,不管怎麽說終於見到表姐一麵了。還是表姐考慮的周全,母親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很是驚慌。都怨自己,都怨自己!可是若不是偷跑出來怎麽能見到表姐一麵呢?
鳳鳴盡量溫和的和黃瑾堯相處,交代回程事宜。
黃瑾堯麵帶不善,流露些許小市民的厭惡。似乎對鳳鳴公子所有的安排囑咐並不領情。
鳳鳴委人送走了黃瑾堯,白皙的手便一下子抓緊了胸口。